小毛豆的天空

星期日, 11月 04, 2007

白豬之死(二)

沙皮病了
陳家的聚會完結後,各人紛紛回家去,我們也要回到籠子去。這夜的氣溫逐漸下降,我和沙皮捲縮在黃太太送給我們被子上,雖然,黃太太把被子拿來時,曾把我們塞進被窩中央,害得我和沙皮在裏面亂鑽了一頓才能走出來,還記得她教訓我們說:「天氣冷,你們就鑽到裏面去睡,否則會冷死呀!」我和沙皮只懂得窩在上面,互相靠攏著取暖,但仍冷得發抖,哆嗦著過了一夜。

  「沙皮,沙皮,怎麼沙皮眼濕濕的,又流鼻涕,唉,沙皮病了,幸好白豬沒事。」黃太太隔著平台的小閘門用手撫摸我們,她總摸弄沙皮多些。

  沙皮病了,我也很擔心。平時牠最愛和我爭吃的、和我打架,今天,牠卻吃得很少,常躺在地上,只在有人來訪時,才起來走動一下,我用舌頭舔牠,希望牠能振作。

  「陳先生,帶沙皮看醫生吧!」
  「爸,帶牠看醫生吧!」
「我已給牠吃了生雞蛋,讓牠補充體力,牠會好起來的,而且三叔來看過牠,又沒說甚麼,或許給牠吃粒Panadol吧。」
就因為沙皮病了,這晚我們又可以睡到屋裏來,和Winnie一起睡在沙發上,暖洋洋的,好幸福啊!

「沙皮,好了沒有,三叔呢,叫他帶牠看醫生吧!」
「我已煮了牛肉給牠吃,阿陳又給牠鮮雞蛋,牠會好起來的。」三叔回應說。

過了兩天,沙皮終於好起來了,我們又回復蹦蹦跳跳的日子。

「沙皮,白豬,來啊,我們買了小毛冷衣和頸圈子給你們。」Winnie和她的媽在叫。
她們把衣服和頸圈子硬套到我們身上,衣服令我們很不舒服,我和沙皮努力地又咬、又拉、又扯的,成功地把毛衣褪下來,拋到籠子裏,任憑她們為我們穿多少次,我們也能一會兒便把它褪下。反而那頸圈緊緊的套在我的頸上,使我的皮膚又紅又腫的,當然,沙皮也沒例外,牠的皮膚比我的還要敏感,紅腫得比我更厲害。
「沙皮的頸又紅又腫,你們買的頸圈太小了。」
陳先生第一個發現我們的頸受傷了。他為我們洗傷口,又在傷口上塗上碘酒,黃太太取來了黃藥水。
「哎唷!好痛啊!」沙皮嗚嗚的叫,我忙著幫牠舔傷口,安慰牠。

「好了,好了,沙皮的傷口終於停止流水了。」黃太太高興地說。
「我一天數次為牠們洗傷口的。」

轉瞬間,四個月過去了,每個走過的人都驚訝地叫著:「狗兒大得真快呀!」
「當然啦,牠們一天吃很多食物呢!」陳先生自豪地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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